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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愚默默的坐在床上，并未打扰小焚阳的“祭奠”。
他心中也有些猜测，小焚阳的上一任御妖者，必然也得到了她的焚阳之眼。
所以，小焚阳应该是在睹物思人吧......
视线中，小焚阳渐渐垂下眼帘，那一双橘红色的大眼睛依旧唯美，只是光泽稍稍暗淡了下去，情绪异常低落。
如此一幕，看得杜愚心中有些酸楚。
他伸手想要揉揉她的脑袋，手掌却穿过了她那虚幻的身影。
“唔。”小焚阳惊醒过来，怯生生的看着杜愚。
杜愚轻声说道：“千千万万人中，你选择了我，我会很珍惜你，更会竭尽全力保护你。
不要伤心了小焚阳，等我们长大了，一起去教训那棵破树，好不好？”
“真的嘛？”小焚阳的眼眸明亮了些许，哀伤的小脸蛋上升起了一丝希冀。
杜愚伸出手指，点了点她虚幻的鼻尖：“你刚还说过，我是个好人，好人是不会欺骗你的。”
“嗯嗯。”小焚阳的眼中似乎升起一团虚幻雾气，不断点头，摊开手臂就想要杜愚抱抱。
只可惜她的身影虚幻，并未得到温暖的怀抱，只是穿过了杜愚的身体。
杜愚转身望去，却看到小焚阳一脸委屈的模样：“等我长出身体，就好了。”
杜愚：“也就是说，你现在是肉身破碎、妖魄残存的状态，需要重塑肉身。”
“是，也不是。”小焚阳垂着小脑袋，小声说着，“我本就可以，化火重来。但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杜愚不明所以：“缺什么呢？影响你重塑肉身么？”
小焚阳摇了摇头，似乎连她自己也没搞清楚自身状况。
一时间，房间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好一会儿，小焚阳主动开口道：“我教你，契约。我有新家，小火狐和你，成长更快。”
杜愚连连点头：“好啊，我该怎么做？”
“注意力集中。”小焚阳飘回了他的脸前，伸出小手，轻轻点在了杜愚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