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军权。
哪里像是军营,到处都是汗臭脚臭。
徐解还以为沈棠会留下赵奉。
徐解哈哈大笑:“你我就不用谦让了,走,府上已经设好酒席为你接风洗尘1
徐解:“……沈君真是个妙人。”
徐解:“……”
但,更多的还是感慨和感动。
浑身喷香喷香的。
他不认为徐文释这次是凑巧过来……
因为徐解对他的定位,家族大事都会通过家书告知他,让徐诠清楚知道徐氏这些年的大头开支在哪里。但是哪怕徐氏钱再多,也都是堂兄一文一文赚的,不是天上掉的。说句难听的话,这些钱全部丢到水里还能听个响,投资给吴贤还招来杀身灭族之祸。
一个白白嫩嫩的婴孩。
不然他想跟吴贤分道扬镳?
真要落得个“净身出户”的下常
堂兄徐解夹着拐杖立在门前,见到他,紧绷的脊背肌肉彻底放松:“如何了?”
他甚至能脑补出他们哄闹的画面,道:“奈何天海那边棋差一着,慢了一步。”
偏偏半路杀出个徐文释。
信使被这对堂兄弟一唱一和气得脸都青了,仍要咬牙切齿寒暄,让他们不用相送。奈何徐解热情好客,仍让堂弟帮忙送几步。一路将信使送出浮姑城大门,这才“依依不舍”地掉马回头。看着信使背影消失,徐诠脸上的假笑瞬间收敛,用徐解的绶印命令城门提前下钥,暗中再派兵排查城内的耳目。
徐解道:“倒是不复杂。”
徐诠接过侍女端上来的帕子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