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新加入的,这次的黄瓜跟他无关。
“唉,公务繁忙,我也回去忙了。”
自然是给沈棠埃
沈棠道:“不是说你。”
急忙命人铺纸研磨,提笔写下书信。
顾池搔了搔鼻尖,不置一词。
内心的委屈都要溢出来了!
她真的太苦了,比苦瓜还要苦!
帐下一众僚属克主,她跟受气包小媳妇一样默默忍受了。本以为苦尽甘来,孰料舆论又给了她一记重创。她哪里是什么大地主、资本家,她就是个冤大头,苦瓜成精!
沈棠抓着吴贤的亲笔信在屋顶发疯。
“婚姻大事讲究一个缘分,再者,文心文士寿数比常人长,这些事情真的不急。”秦礼自诩见多识广,但主公大半夜爬屋顶发疯催婚是真没经历过,偏偏还不能后悔。
而且——
她锐利的眼神扫过了褚曜几个。
“你们不婚不育,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承认创业初期工作是有些多,但河尹和陇舞这四五年,两地只有头一年比较忙吧?加班费还用福利形式发放了。基层提拔上来,官署健全之后,大家伙儿不都是该休沐休沐?天地良心,我真没有压榨你们压榨到连终身大事都无心考虑的程度。房子有吧,马车有吧,俸禄福利有吧,为什么不成婚?”
内患未解,外患又至,想逼死他吗?
殊不知,吴贤也在跳脚痛骂这些世家阴损,现在上赶着找他有啥用,早干嘛去了?
这是要将他架在火上烤埃
他现在最怕被沈棠找到把柄发难。
说族中有个相貌丑陋但有才华的族人,也是文心文士,不知道沈君会不会嫌弃。
陶言旧部跟沈棠那是新仇加旧恨啊,哪里愿意新家主去投奔老仇家?当即便将屠龙局细节吐露干净,将新家主说得一愣一愣的。人都爱吃瓜,越离奇的瓜越能吸眼球。
偏偏这个节骨眼,沈棠广发告示,招贤纳士。见招揽的人不多,还特地派了人上门做思想工作,让他们别藏着掖着,家里有能干活的都出来。以后可就没这好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