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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是主角？”
晚上，陆令拿起一块西瓜，愤怒地咬了一大口。
“这会儿没外人，别装了。”燕雨道。
终于外人都走了，当然了，明天还来。
“唉...对了，俪文怎么还不回来？”
“我问了，俪文忙完直接就回沈州了，咱们见她也不知道啥时候了。”
“好吧，那就没啥事，这番事了，她父女终于能团圆了。”
“复盘一下这个案子？”燕雨道，“李建通怎么死的？你知道了吗？”
“李建通杀了李林州，”陆令道，“但李林州假死了，李林州的某个视频后来出现，把李建通吓死了。吉娜肯定动了那个VR设备，李建通绝对不是被咒怨的视频杀掉的，应该是别的。”
“吉娜抓不住？”寇羽扬插了一句。
“我明白了，拿什么抓？这個局没证据，”燕雨道，“抓了也没用，不可能是李林州指使的吉娜，是李建成。李建成现在在哪谁也不知道。”
“他们总会再联系，现在有那边的人死盯着吉娜，早晚的事情，”陆令道，“不用急。”
“嗯，”燕雨点了点头。
到今天，谁还关注李建通这么个事？
“如此说来，向斌的改变，是因为李林州，我也算是明白了。”
陆令看着向斌的那些字，感触向斌这几年心境变化极大。他一直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他猜测，李林州消失的这几年，可能和向斌在一起，是向斌身后的某个老者、军师。
李林州能较大程度上改变向斌的状态，只是改变不了他的本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