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自然同意,笑道:“老爷要使唤只管叫了人去,何来借字一说?”
听了谢尚的话,红枣算是明白为啥腊月初九是孟太太出头了,敢情是图谋甚大,已然在为明年陛下的五十亿万寿备礼了。
不过孟家此举客观上却是推动了京畿一带的农业生产,是义举善事,她必然得支持。
谢尚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孟辉也知道自己的来得早,有点强人所难。一落座便跟谢尚拱手赔罪道:“请恕在下来得鲁莽,只因连日读谢藩台和谢大人的奏折笔记,不解之处甚多,所以趁现在其他客人未来的空闲来跟谢大人讨教,还请谢大人不吝赐教!”
谢尚也客气回道:“孟大人客气!晚辈庄子实验营养钵也才是起步,且这具体的事务都是管事们做的。要不,晚辈叫了庄子管事来,孟大人直接问倒是便宜!”
孟辉巴不得如此,笑道:“如此甚好!”
……
此时孟家一家客人,云氏为了不冷场,在和朱氏寒暄时免不了问孟竹君两句家常做些什么之类的闲话。
孟竹君少不得告诉道:“家常学些针线。”
这年头女子无才便是德。别管在家到底干啥,告诉人都是学做针线。
云氏听后也不以为意,不假思索地笑赞道:“看得出,是个灵巧姑娘!”
朱氏乘机奉承道:“说到巧,谁还能巧过你儿媳妇?十三岁就写出了《中馈录》!”
“且一本不上算,隔年又单出了一本《中馈录》衣卷。”
“如今京里的女孩儿谁学针线不是跟着这本来?”
云氏闻言不免谦虚:“哪儿至于?”
心里则想着你们哪里知道她长子媳妇做针线跟她长子做春耕计划一样都是纸上谈兵!
孟竹君见机插口问道:“谢夫人,谢太太还会再出《中馈录》其他卷吗?”
云氏闻言不免奇道:“怎么问起这个?”
孟竹君有些羞涩道:“常言说衣食住行,谢太太先前出了《中馈录》的是衣卷、食卷,所以小女便想着是不是还有住卷和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