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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以后，暮瑾言才才把她重新紧紧抱住，紧的像害怕一放手，她就会像玲珑一样在面前消散。
林琳还有些懵：“暮瑾言。”
“嗯？”
“你掐我一下。”
暮瑾言低笑了一声，空出一手，抬起林琳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重新低下头。
林琳连忙抵住他的肩膀，“不是这样。”
“怎么不是？”暮瑾言看着她似笑非笑。
“这样更晕。”
暮瑾言眼里的笑意越加的深了。
林琳本就红扑扑的脸越加的红了。
“要怎么才不晕？”暮瑾言故意逼她。
“掐我一把，痛点。”痛才不会是做梦。
暮瑾言柔声道：“我舍不得。”
哪怕是一点点痛，他都不舍得让她去受。
暮瑾言的话像一颗石子落进林琳的心海，泛开漾漾的水波，再不复平静。
他说，他不舍得……
以前他对她的种种冷落，都是因为不舍得她受伤，不舍得她有什么事……
林琳的眼睛慢慢湿润，想到玲珑消失以前说的话，“暮瑾言，你真的很好，很好……”
是啊，他真的很好很好。
即便是一个不相干的人，都会觉得他好，何况是她。
“暮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