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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琳虽然年纪小，但在这网络发达的年代，并不是会什么都不知道。
垂在身侧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两滴泪从眼里滑落。
她想到了在医院的那次，他霸道而热切的吻，她在他怀里，仿佛感觉到暮瑾言吹打在她脸颊上的呼吸。
但那不属于她的女人声音，却像一刀锋利的刀，在她心脏上一刀刀的割过，痛得她浑身轻颤。
不，不应该这样的！
林琳双手用力捂住耳朵，背靠着墙蹲下，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
你疯了吗？
为什么要这里听？
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需要再问的？
林琳站起，跌跌撞撞地跑走。
暮瑾言听着门外脚步声远去，不看依在门边作秀的女人，垂下眼睑，掩去眼里的痛意。
玲珑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暮瑾言，“林家的那丫头喜欢你？”
暮瑾言不答。
玲珑接着说：“或者，你也喜欢那丫头。”
“或许吧。”暮瑾言抬眼看向玲珑，眼睛已经没有了丝毫情绪，淡漠如波。
如果暮瑾言否认，玲珑可以肯定暮瑾言对林琳有心，但暮瑾言这语气，这表情，反而让她看不透暮瑾言对林琳是什么样的心思。
“小姑娘好像很难过。”玲珑拾起地上的小外套，慢慢穿上。
“你来，是为了八卦？”暮瑾言转开了话题。
玲珑笑了一下，捡起小挎包，穿回鞋子，走到一边香妃塌上坐下，“孤鸾也来了北川，是和你有关吧？”
“和你没关系。”
“你答应过我，让我回到他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