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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洋不知道是给谁穿的衣服，但秦戬从来不会吩咐他买女人的衣服，这样的衣服，他不敢乱买。
立刻给服装部经理打电话，挑衣服的事交给她去办。
服装部的经理是专业人士，这种事比他懂。
十五分钟后，李洋乘直升飞机，把一个精致的包装盒送到秦戬手上。
安音把能擦的地方，全擦完了，站直身，“打扫完了。”
秦戬弯腰，修长的手指擦过榻榻米，一尘不染，“不够干净，重擦。”
安音磨牙，你就刁难吧。
但他是金主，他的话圣旨。
安音去换了干净水回来，蹲下身拧帕子。
“等等。”秦戬淡淡的声音响起。
“干嘛？”安音抬头。
“你身上的衣服太脏，怎么擦，都不可能干净。把这个换上再擦。”秦戬把包装盒丢在她面前的榻榻米上。
“……”
安音穿着校服忙了半天，出了些冷，也不太舒服，如果有衣服换，她是乐意的。
但是包装盒的精致处处诏示着华贵。
让她穿这么贵的衣服干活？
秦戬见她没动，不耐烦了，弯腰，抓住她的手腕，二话不说地把她拧了起来，抓着她的领口就要撕。
“我自己来。”安音连忙护住校服。
他手停下，看着她。
安音打开包装盒，是一条真丝的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