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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杨元皱眉。
吞金兽道：“自从我进入地球，就没感应到过，但让人奇怪的是，没有本源，修筑虚界不受任何影响！”
“这……”
杨元沉默。
和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正常情况下，修筑虚界，需要借助本源的力量才能成功，地球感应不到本源，却能修筑，已经将打破了常规的认知，不管从哪里看，都十分古怪。
即便他看过龙渊界无数书籍，也从未听过这种情况。
“看来……地球的确很特殊！”
这个想法再次冒了出来。
之前就一直觉得，地球不同凡响，可以让吞金兽、斯芬克斯、天玄照心藤这些其他界的圣兽、圣物生存，现在看来，会不会和找不到本源有关？
世界本源会天生排斥异族的生命，所以，吞金兽等圣兽，即便去了龙渊界，也很难存活。
会不会是地球的本源，探查不到，就不会排斥，才让它们顺利活了下来？
这样的话，阿弥陀佛说的就是真的，地球的本源，真的极有可能被一种莫名的力量封印了。
“不对……”
想到这，一个想法再次冒了出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何我可以在龙渊界修炼，一点事都没有？”
他是土生土长的地球人，按照正常情况，进入龙渊界肯定也会水土不服，想要进步极其困难，甚至还可能死在其中。
但事实并非如此。
他在龙渊界修炼，和在地球没任何区别，不仅如此……地球人，修炼龙渊界的功法，也没出现任何排斥！
最关键的是……进步速度还都挺快，甚至远超龙渊界的修炼者……
想想都让人觉得古怪。
“先不管了，先修筑虚界，然后再仔细感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