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爸爸。”
然后，继续埋头。聂铮看了一眼，似乎是大鱼儿在教小鱼儿写作业。
小鱼儿皱着小眉头问：“那，我写……造化跳起来很威猛。可以吗？”
“可以。”大鱼儿点点头，又说到，“可是，老师和小朋友都不知道造化是谁，最好是把造化换成小狗狗。”
原来小鱼儿是在写造句。
聂铮移开视线，转向正在给孩子收拾东西的筱筱。筱筱蹲在行李箱边，把叠好的衣物，一样样往里放，既整齐又省空间。这样的事情，以前都是田丽做，再不然还有沈明珠，筱筱以前，的确是连行李箱都整理不好的。
筱筱长大了，可认识到这一点的聂先生，却并不怎么高兴。
注意到他的视线，封筱筱抬头，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是我脸上有什么吗？”
“不是。”聂铮忙摇头，“很漂亮。”
嘁。封筱筱笑着摇头，“漂亮什么啊？这两天，就因为这两个小家伙，我是蓬头垢面的，头发也没梳，妆也没化，一回来就是睡衣裹着，聂先生这恭维都不走心。”
聂铮语滞，“不是恭维，是真的漂亮。”
这下，轮到封筱筱语塞了。是吗？原来，她这张脸，他还没看腻烦啊。还是说，他对她还有什么可算计的吗？
两个人无言对视，气氛安静的诡异。
“我知道啦！”突然间，小鱼儿大声喊道，“我的爸爸很威猛！”
大鱼儿：……好吧，这样好像也没有毛病。
封筱筱一听，愣了下，没忍住喷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哈哈……”
聂铮有点尴尬，可是看到筱筱笑的这么高兴，他也不在乎自己和小狗是一样的了。他把手伸向筱筱，“地上凉，起来。”
封筱筱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摇了摇头，自己抻着胳膊坐起来，“哎哟，小鱼儿真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