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筱筱点了单子：“一份猪油面，加个溏心蛋，一份凉拌牛肉，一份蔬菜沙拉，一份小菜混搭，一杯蜂蜜百香果，嗯……我就要这么多。”
听着她的菜单，聂铮皱了眉，“就要这些？”
她可以吃的更好一点。
封筱筱摇摇头，微微笑着，“这还不好呢？这就很好了啊。能吃的很撑了。”
聂铮皱眉，他不是这个意思。
封筱筱没理会他，自己点完了，还问聂铮，“聂先生呢？”
聂铮点了杯咖啡，要了一份烤板栗配荔枝蜜。还跟封筱筱解释，“我在家，陪大鱼儿、小鱼儿吃过了。”
嗯？封筱筱有些吃惊，这是……真的？才这个时间，聂先生以前晚上可是各种饭局很多的。
怕筱筱不信，聂铮又补充了两句。“我很少在外面吃，除了中午，一般早餐、晚餐，我都回去陪鱼儿们一起。”
喔。封筱筱点点头，似乎在思考他这话语的可信度。
上餐的时候，聂铮在跟封筱筱说，“大鱼儿、小鱼儿一直问起妈妈，筱筱，你什么时候……”
“啊。”
封筱筱低头，先喝了一口面汤，拿起手机，似乎是聂铮提醒了她，“对了，大鱼儿的手机号，换了吗？”
以前，大鱼儿就有一只儿童手表。不过，每次视频还是用的沈明珠的手机。
聂铮摇摇头，“没换，号码还是那个号码，但我给他配了个手机。”
“手机？”封筱筱一听，就皱了眉，“行不行啊？大鱼儿，小了点吧？”
“没事的。”聂铮细细解释，“大鱼儿课程比较多，学校、中心，经常跑，换个手机方便点，大鱼儿自控力比较好，有手机他也不会一直拿着玩，没问题，妈妈别担心。”
也是。封筱筱默默点头，大鱼儿的确是不需要大人操心，他比她这个妈妈还让人省心呢。
“筱筱。”聂铮拿烤板栗沾了荔枝蜜，送到她嘴边，“吃一个。”
“……”封筱筱犹豫了两秒，张口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