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慕熠扬忙松开她，慌乱的替她擦眼泪。“怎么哭了呢？别哭，铮哥都安排好了，不怕啊。”
聂欢颜摇着头，“我不是害怕——木头，你以后，还会来看我吗？”
“……”慕熠扬默了默，点点头，“会的。”
他想，他的确是会来的。跟着，铮哥一起。铮哥一定会来看颜颜，他只能蹭这样的机会了。
聂欢颜一听，笑了，伸出小手指，“那我们拉钩，你可不许骗我。”
“好。”慕熠扬勾住她的手指，心里却已经开始发虚。
有些话，不用说出口。他明白，颜颜也是明白的。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今天，他离开之后，他们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一场玩笑，为了圆颜颜的一个梦而已。
慕熠扬庆幸，他没脏了颜颜，至少，他跟她在一起时，他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
“颜颜……”
慕熠扬捧着聂欢颜的脸颊，千万种不舍。
“木头，要走了。”
聂欢颜抬起胳膊，捂住嘴巴，泪水模糊了视线。
慕熠扬转过身，握住门把手。
“木头……”聂欢颜从后面抱住他，慕熠扬一动不动，不敢回头。
“我会好起来的，我会活下来的。”聂欢颜这样说着，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慕熠扬听。
“……一定。”慕熠扬艰涩的点头。一定会的。
“木头。”聂欢颜问他，“我给你打电话，你还会接吗？”
慕熠扬犹豫了下，终究还是点了点头，“会的，颜颜的电话，木头一定接。”
“嗯。”聂欢颜笑了，“那好，那我就放心啦。”
她松开慕熠扬，看着像是很大方，“走吧！好好跟着阿铮哥哥，跟着他，木头才有出息呀。”
慕熠扬心上一颤，想要转过身来。
“别回头，走吧。”聂欢颜制止了他，眼睛红肿的厉害，“就这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