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气结，都是人生父母养，凭什么不能？就算是聂先生，也没有这样侮辱人！
“宋小姐，你要是没什么，我就出去做事了。”秘书还算是恭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你给我站住！”宋菲雪怒喝，一场恶战，随时会开始。
突然，门被推开，聂铮走了进来。秘书赶紧站好，“聂先生。”
宋菲雪也收住了怒气，换上了另一副面孔，“阿铮，回来了啊。”
聂铮皱了皱眉，对于刚才的情况，已然了然。
看了眼秘书，“你去做事。”
“是，聂先生。”秘书赶紧，退了出去。
察觉到聂铮面色不豫，宋菲雪忙陪着笑脸，“阿铮，那个小秘书太不懂事了，我帮着你教训了两句。”
聂铮没有立即说话，而是顿了顿。“菲雪。”
“嗯。”宋菲雪忙点头，“你说。”
“江燕。”聂铮说了个名字。
“嗯？”宋菲雪愣了下，“谁啊？”
聂铮沉声叹息，“刚才那个秘书，江燕，她的名字。”
“哦。”宋菲雪讪讪的点头，一个小秘书的名字，她哪里会去特别关注？
聂铮继续说到，“师大文秘专业硕士毕业，通三国语言，秘书室室长，明白我什么意思吗？”
宋菲雪脸色变得僵硬，扯了扯嘴角。“……嗯。”
“也就是说。”聂铮把话挑明了，“江燕不存在「不懂事」这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