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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付账的客人们，这会儿都不愿意付账了，都看着赵香云和中年男人。
“我们只为我们自己的宣传单提供五件八折优惠，你们拿过来的宣传单，不是我们的，我们只复印了五百份，这里超额了。”江卫民开口。
“哼，明明是你们自己发出去的宣传单，自己还不承认？大家都给我擦亮眼睛了，他们这种事情都撒谎，没准东西也是假的！”
一说是假货，本来就担心的客人，这会儿更担心了。
赵香云怕继续下去，会影响生意，赶忙道：“这位同志，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宣传单，但的确不是我们自己做的！”
“你胡说，这上面分明写了云上日化用品店，你敢说你们这里不是叫云上日化用品？”
一边说，一边将宣传单往赵香云面前推。
何蓉夹在人群中，她道：“我记得在我们厂门口可是宣传的，一张宣传单就是五件，五千张，怎么就不能拿两万五千件了？没有这么多货，做什么假宣传单啊？这就是欺骗，欺骗！”
何蓉一说话，附和的人就多了起来，甚至还有人当场喊着要退货。
“等一下！你说这是我们店的宣传单，如果我有证据拿出来，这些不是，你要怎么补偿我们店？”赵香云直接问。
“什么补偿不补偿的，这就是！”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
赵爱国先过来，被赵香云用眼神制止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岗位，不管发生什么，首先要坚守自己的岗位。
赵香云拿了一张宣传单过来，又冲那些客人开口，“麻烦还没付款的，将自己手上的宣传单拿起来，看看右下角的地方，是不是有一串签名，是我自己的名字！另外左上角的地上，是不是有一串编号？从001到500截止！”
赵香云这么说，就有人这么做。
之前也没有人注意那么细末的地方，主要还是字迹很小，编号也不大容易注意。
“赵 ……香……云，还真有额！编号……098！”
“我的也有，我的也有！”
只要是通过正当手段拿到的宣传单，上面都有赵香云的签名和编号。
至于男人拿进来的五千张，上面干干净净的，没有签名，更没有编号。
赵香云拿了好几张给大家看，结果还真没有。
“我不知道是谁派你来搞破坏的，但这一点也不高明，很有可能，会被送到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