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明挂着两滴眼泪，蹦到乔礼面前，哭丧着脸：“爸，你下次出脚，能不能出个声，我好有个准备，你这样，会失去我的，到时你就没人送终了。”
咯咯咯……
乔礼的牙齿，咬的咯嘣咯嘣响，拳头捏的……算了，亲生的。
待到乔礼压下怒气，恢复理性时，睁眼，乔天明已坐在厚实的太师椅中，躺坐的如个地主家的傻子，捧着葡萄，吃个不停，一点也没有那疼的要死的样子。
乔礼倒吸一口气，闭眼，再睁眼，告诉自己，亲生的。
“爸，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你的故事呢？”乔天明把葡萄，高高抛起，张嘴去接着。
看着离自己十万八午里的乔天明，乔礼额角突突直跳，只好自己把椅子移到乔天明身边，和他头靠头，诉说着：“咱们乔家往前数三代，那就是个泥腿子……”
“谁家往上数三代，不是泥腿子？”乔天明突然蹦出来一句。
乔礼握拳：“听故事时别打断人家说话，你这样很没礼貌。”
乔天明很委屈：“我只是发表一下，好好好，你接着说，我不说话了。”说着，给自己嘴里塞葡萄，表示不再说话。
乔礼继续：“但是，在你曾太姑婆，也就是你爷爷的姑姑，我的太姑婆时。我的太姑婆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她嫁了一个有钱少爷。因着我太姑婆很聪明，把少爷把的死死的，少爷很是喜欢我太姑婆，对我太姑婆那是言听计从。”
“你太姑婆给那个少爷下了降头吧？”乔天明又突然来了一句。
乔礼脚刚动又按住，咬牙切齿：“那是爱，爱，你懂不懂？算了，你小孩子不懂。别再出声，再出声我就不说了。”
“好好好，不说了。”乔天明又把自己嘴给堵上。
乔礼接着说：“那是我家穷，我太姑婆就让那个少爷，救济咱们家，那个少爷当然是照做的。就这样，一年两年三年，五年时间，少爷把他们家搬空了，咱们家就富裕了。后来，少爷死了，在少爷的葬礼上，一场大火，把少爷一家人，全部都带走了。”
乔天明怔住了：“全死了？一个都没活吗？那你太姑婆呢？也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