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虚作假，故意吓唬他？
他以为自己是白痴么？
还是说，李不凡是真的掌握了什么能够翻盘的证据，故意在这里试探他呢？
一旦这个想法冒头，燕青云便不得不谨慎起来。
如果这个李不凡，真的是这种想法的话，那他也就会有危险了。
所以，他一定要弄清楚，李不凡到底是在吓唬他，还是真的有什么隐藏手段。
可燕青云转念一想，不管李不凡有什么证据，他可是得到了刘老的授意，刘老可是燕京下来调查这件事的人，可以说是钦差大臣。
他有钦差大臣当靠山，他怕什么？！
沉吟片刻，燕青云淡淡一笑，还是滴水不漏的道：“那如果调查的结果一样呢？”
“那就继续调查？”
“就算我同意，别人会同意么？我可以看在天盛以往的声誉上，相信天盛，重新调查一次，但这件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你拿出有力的证据，大家才会同意。所以，你也不要让我难办。”燕青云顿了顿：“当然，如果你有证据，能让上面的人亲自来调查，那就更好不过了，我也正好能避嫌，免得有些人因为燕扬和我的关系，而对我有什么误会。”
燕青云看着李不凡，目光平静。
但李不凡能感受到，对方这是在试探他呢，尤其对方的目光，是想从自己脸上，眼神中，看出一些什么来。
可不等李不凡说什么呢，跟着燕青云一起来的几个人，纷纷开口道：“李不凡，燕老在这件事上的确难办，调查，难以服众；不调查，你会认为他有私心！”
“所以，你就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了。有证据就赶紧拿出来，没有证据就乖乖配合省里落实处罚结果。”
李不凡本来还想给燕青云一个机会，但对方既然一直拿证据来说事，那他也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了。
使得李不凡咧嘴一笑：“行了，不想调查就不调查，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反正，有人愿意调查，而且结果也已经出来了，甚至跟省里的调查结果，完全迥异。”李不凡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不过看起来略微有些浮夸：“所以，我刚刚不过是试探你们而已，但你们的回答，简直是太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