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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真的没办法。”天瑞仙尊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顿了顿，天瑞仙尊再次道：“其他人，包括你在内，都是灵魂状态的情况下进入那世界，但是因为她有界令，情况不一样，她是整个人都进入其中。”
赵钱自然知道天瑞仙尊口中的界令就是人形吊坠，赵婉婷的特殊也是因为人形吊坠，不过他还真的没想到赵婉婷是整个人都进入其中。
“可那个世界不是你构造的么？”赵钱不由得问了这么一句。
抛开立场还有其他什么杂七杂八的事情来看的话，天瑞仙尊的实力赵钱自然是信服的，而且他也是见识过的，跟他这个渡劫仙比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况且对方是三界时期的存在，那个虚假的世界都是他构造出来的，总应该有办法将赵婉婷带出来才对啊。
对此，天瑞仙尊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再次道：“世界是我构造的不假，但是这个空间节点并不是我建立的。”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能为所欲为，这两者之间可以说是分开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者已经融合在一起了，有的事情我也无法做到。”天瑞仙尊又补充道。
“这样么？”赵钱闻言，也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也知道，天瑞不会在这个上面上欺骗自己，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天瑞仙尊思索了许久，他看了看赵钱，又环顾了一下这个节点空间，最后落在那个发着微弱光芒的球体上，脑海中想起很多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天瑞仙尊忽然想起从南华子和虚幻老者那得来的讯息，他也是再次开口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除非……”
“除非什么？”赵钱连忙问道，那面容上也是流露出几分急切。
“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天瑞仙尊也是直接开口道。
赵钱虽然有点不解，不过还是问道。“什么要求？”
沉默了许久，天瑞仙尊那神情不断的变化，仿佛在决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最后他才开口道：“杀死我。”
“杀死你？”赵钱那脸上也是写满了错愕，他还真的没想到天瑞仙尊会提出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