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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昊的一番谈话，让王娇与舞倾城受惊不小。
罢黜百家，唯我独尊！
哪怕是世上最疯狂的狂徒，也不敢去想吧！？
屋舍内。
王娇坐在蒲团上，身前的案牍上摆放着仙鹤衔果香炉，缕缕青烟从仙鹤口中的果儿中升腾而起，最终在屋顶汇聚成一团凝儿不散的烟云，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让人不禁精神大好。
舞倾城坐在王娇身旁，微微垂首以示恭敬。
“倾城。”
王娇突然开口。
“弟子在。”
舞倾城恭敬应道。
“哎，这些年苦你了。”
王娇神情复杂的看向舞倾城，斟酌道：“你当年曾问过老身，你师姐比你更有天赋，比你更有能力，比你更有魄力，为何老身选了你来当玉女剑派的掌教，而不是她。”
舞倾城沉默不语。
这个问题，她二十年前刚刚成为掌教的时候问过，但王娇并没有给出答案。
这些年，舞倾城已经隐隐知道了答案。
“你师姐这人素来自傲，性子倔强，喜欢争强好胜，做什么都想要争个第一。若是让她当了玉女剑派的掌教，我们玉女剑派哪里有现在的清净。”
王娇微微摇头，有些叹息。
“昊儿想要坐稳这副掌教之位，你师姐就是最大的难关。”
王娇沉吟了两秒，目光如炬地盯着舞倾城。
她伸手向着虚空探出，平静的虚空突然撕裂一道尺许大小的银白色空洞，好似一面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