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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煌炎很自觉地停在了一米外。
只是那一张脸，臭得像是臭鸡蛋。
好像别人欠了他上百万的钱一样。
低沉的气压让周围的人都喘不过气来。
云轻言诧异地挑起眉。
这么退让……可不像是煌炎的性格！
难道……他们刚才，真的动手一决雌雄了？
“你们……刚才动手了？”
云轻言问完自己赌不信，以煌炎老子第一老天爷也只能排第二的性格……就算输了，也不可能会这么听话地乖乖避让。
而且两人衣裳完好，气息沉稳，除了脸色有些白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异样。
“没有。”帝九阙清冷答道。
“那刚才，你们怎么会飞出去……？”云轻言疑惑。
下一秒，她脑海里出现煌炎的声音。
“是排斥。
我们之间，因封印而相互排斥，不能靠太近。”煌炎声音有些疲惫，“这恐怕是他们为了阻止我灵魂融合，在封印中设下的禁制。
除非将全部封印解开，不然每解开一道，我们之间的排斥之力，就会增大一分。”
云轻言在神识海中和煌炎交流了一会儿，差不多把情况弄清楚了。
第一道封印还未解开时，煌炎和帝九阙就算站在对面也感知不到对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