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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眉头紧皱显然不赞同他的想法。
他冷笑了一下没有再接话。
“听说你拿到了薄氏？”
女人的声音有些意外，她和方云鹤相识多年自然知道报仇是他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
他唇角嘲讽的弧度更深了，用林暮安换取的薄氏真的值得吗，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全部都是林暮安冷清的的面容和疏离的声音，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女人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没由来 的一阵心慌，她一直以为她才是最了解方云鹤的人，所以在第一次知道林暮安的时候只是不屑的笑了一下，一个工具而已，她不认为方云鹤这么一个在仇恨里泡大的人会有真正的感情。
但是现在她开始有些怀疑自己了，明明他就在她面前，但是却变得很虚幻，好像随时都会离她而去一般。
“你真的喜欢上她了？”
女人的声音有些生硬。
“喜欢？”
这句话方淮南也问过他，喜欢吗？喜欢，林暮安的一颦一笑已经刻在了他的心里，午夜梦回时都是她的笑脸，但是他一次次的利用她早就已经把她推的越来越远了。
“方家的那群老头子不见到你是不会罢休的。”
女人有些强硬的转换了话题，她的眼中的情绪越发的复杂，让人看不懂。
“我知道了。”
说完之后他起身径直往外走去，全然不顾书房里的那个人。
“杜若溪，欢迎回来。”
他头都没回的开口道。
房间里被他称为杜若溪的女人笑了一下，不管什么时候方云鹤对她终究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