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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汐然深深地看了杨佳佳一眼，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地走了。
包间内，杨佳佳瞧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阵地钝疼起来。
她昧着良心、踩着道德喜欢上的男人，却是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车子行驶了一段，盛慕琛终于发现了身旁的女人安静得有点不正常，侧过脸去瞅了她一眼，他道：“心情不好？”
“不是。”
“跟你朋友吵架了？”
“……不是。”这一次，她答得有些迟疑，因为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吵架。
记忆中，她跟杨佳佳从来没有因为一件事情闹得彼此不开心，更没有吵过架。她们都不是那种爱计较以及心胸狭隘之人。
可是这一次……。
她幽幽地吸了口气，突然扭过脸来看着盛慕琛：“盛总……”
“叫我老公或者慕琛。”即将出口的话被他打断。
夏汐然顿了一顿，乖乖改口：“慕琛，我可以问你一件事情么？”
“别用这么正经的语气问我，我会紧张。”
他还会紧张？他不是向来都最拽的么。
“何欣那么喜欢你，可是你……为什么那么看不起她？还觉得她死不足惜？”
盛慕琛没有料到她会突然问起何欣，但还是淡淡地答了一句：“一个婚内出轨的女人，我为什么要看得起她？”
“所以呢？你连被她喜欢都觉得是一种耻辱吗？”
“对。”
夏汐然望着他的眼底渐渐地涌起一抹浅笑，半晌才说：“盛慕琛，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欣赏你的三观！”
“你是在夸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