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默用勺子舀起一勺递到小姨嘴边，“来一口吗？”
小姨这土生土长的北方人还没见过这种神奇的吃法，双唇紧闭，满脸抗拒。
洗漱完毕的陈百川走过来，“什么来一口？”
芊默把勺子递给他，“咸豆浆，尝尝。”
豆浆北方都是甜的多，这种加了醋和酱油以及多种辅料凝固的咸豆浆大家都没见过。
陈百川为了不博女儿面子，用尽了浑身的父爱，闭着眼睛吃了一口，“咦？”
芊默把碗收回来，换了个勺子开始吃。
“好吃吧？”
陈百川吧嗒两下嘴，“是挺特别的——你从哪儿学的这么吃？”
芊默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于昶默教她的，她一吃就上瘾了。
“豆浆怎么会凝固呢？这太神奇了。”小姨没办法想象。好好一碗豆浆加了那么多乱七八糟还放盐是什么味。
“豆浆属于胶体，当胶体中加入电解质产生聚沉，也就是俗称的卤化。”
前世她虽然没有选择跟于昶默在一起，但是好多生活习惯却因他而改变了。
芊默喝着咸豆浆，看了眼桌上的手机，他电话一晚不通，不知道他的手臂怎样了。
“默默啊，你今天是不是要去警局？”小姨问。
芊默点头。
“中午不回来吃饭，不用等我了。”
她要配合派出所调查高空抛物的事儿，查扔东西的会用到她的微表情专业。
Q市某保密军队的家属楼里，一家人正围在一起吃早餐。
凌晨才任务回来的于昶默胳膊用纱布吊着，另外一只手往豆浆里加各种调料，很快做好一碗咸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