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好难受!”
“不会放的。”岑辞咬紧牙齿说着。
我的眼中还是流出了什么,我垂着头看着水面,落下的并不是鲜血,只是眼泪还混着汗水。
“你……你明明总是放开我!”我不舒服发泄着,手指抠进了他手背的皮肉,“每次都是你第一个松手!你放开我!我死了,你才开心不是吗?”
“不是!”岑辞突然高起的声音带着比我还要重的宣泄,他的脸颊架在我的肩头受伤的蹭着我的脸,轻轻柔柔重复着,“不是,不是。”
我来不及思考他的话,全身像是有细小的东西在啃食一般,仰着脖子喘息,双腿用力的扑水,浴缸里的水被扑腾的撒的到处都是。
“忍一下,再忍一下。”岑辞说完突然吻在了我的脸颊,发抖的唇瓣轻轻的摩挲着脸颊颈间到肩头的肌肤,在安慰我一般。
“嗯,啊!”我喊叫着,好想把自己撞晕过去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还在但是我已经平静虚脱的闭上了眼睛。
岑辞把我抱出了浴缸,然后用干毛巾擦干身体,替我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不带一点情欲,动作十分的轻柔。
倒在床上的时候,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床边多了一个人,岑辞何人交谈了起来。
“怎么样了?”岑辞问道。
“暂时没事了,注射的不多,我给她打了镇定剂,安稳睡一觉,明天再观察一天,只要没有上瘾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但是她身体比较单薄,一定要注意。”男人解释着。
岑辞嗯了一声,“谢谢。”
“岑辞,没想到你回国找我第一件事就是这么大个麻烦,她不是高中时候你最讨厌的许如尘吗?你把她扔警局,弄个什么走私毒品,保管走不出来,这些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男人声音减小,但是应该和岑辞是认识的。
认识岑辞,也认识我,那就应该是高中时期的校友了。
“没什么事,这件事你别说出去。”岑辞叮嘱一声。
男人叹了口气,“咱们高中也算是好朋友了,还说好一起考医学院的,结果我去了医学院,你倒是去学了金融,还和许如尘扯上了关系,啧,她居然还是个女生!高中的人都瞎了?”
果然是个认识我的人,听他的意思就知道对我有多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