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门,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我那传说中的太子大哥,有没有登上皇位。
自己是死是活,还左右不了呢。对于别人无能为力的事,那都是瞎操心。
在第九日的半夜里,慕容谨回来后,把我唤醒,抱着我,头枕在我的身上,同我说道歉的话。说他第一天就想跟我道歉的,没有勇气,一直拖到现在。还说他误会了我,以为我心里有别人……
他说得声情并茂,我听得莫名其妙。
我也懒得深究,拍着他的头,温柔地说:“天色不早了,大哥早些休息,明天回来给我带几个水煎包。”
第三十日终于步履姗姗地到来了,并未看到他说的礼物。
我没问,也没提出要走。
看他要把我留到什么时候。
第三十二日的晚上,慕容谨回来的比平日里早,我还未睡,正围着被子在灯下看诗词。
我以前很讨厌诗词。
在住下来的第二日,我托了慕容谨给我搞了两本前朝诗集,以及当朝的词集。
这些日子里,除了吃饭以及睡觉的时间,都是在读背。
我要看看,整日里做着我讨厌的事,会不会把自己烦死。
几日过去了,不但没死,倒惭惭的喜欢上了这件事,越背越体味到其中的趣味来了。早上醒来,没起床前,趴在被窝里,先读两首再起床。
慕容谨说:“你娘在应天望月宫,你现在去见她,还是明天?”
我的视线从书本上,慢慢移动到他的脸上,再盯着他的眼睛上。又用食指掏了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