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灵一把放开两人，负手站到一旁：“人界鬼尊是谁？”
“丘怀。”
染灵听到这个心中已有的答案还是沉痛的闭上了眼：“怎么当上的？”
“以道术捕猎厉鬼魂灵还有一些散仙，逼其献出灵力和修为。”
“有多久了！”
幻看了一眼在一旁不敢说话的道子，深深叹了一口：“自你伤好后。”
染灵回过头，眼神凌厉的看着幻：“到什么程度了？”
道子在一旁闷闷出声：“停留人界或者私自去往人界的皆是被......”
染灵大声打断道子：“我问他修为到什么程度了！”
“不在你之下。”
染灵气得只能紧紧的咬着牙，自己身上不仅有本身千年来修炼的灵力，还有小半身鬼神之力，更是有灵力叶子中修的近万年灵力，若丘怀已在自己之上，可见已经有多可怕。
“为什么没告诉我，也没有禀报给大人？”染灵终于冷静了下来。
幻将染灵轻轻拉着坐下，为其倒了一杯茶水，才开口道：“人界之事，我们只能掌管生死，连招魂令也是局限颇多，所以丘怀之事我们管不了。”
染灵抬头不相信的看着幻：“不仅如此吧？”
幻见被揭穿也是只能说实话：“丘怀决意如此，也是我们规劝不住的，但终归是为情所惑，我们曾也见过他的执着，所以......”
“所以便纵容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不会伤害你，也伤不了大人，终究是与我们无虞。”
染灵重重的放下茶杯，回了鬼神殿，见着鬼神正安静的看着册子，心中的怒意减少了许多，蹭过去靠在其肩上：“大人......”
鬼神放下册子揽过染灵，轻声问道：“又烦恼什么？”
“这世上真有凡人不身死便能鬼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