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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总裁办公室：
病情……
顾念樱唇抿起，念叨着这两个字，听得出来季扬的关切，随后柔声道。
“唔，季扬哥，你不是清楚的嘛，在西雅图的时候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顿了顿，顾念继续说道：“说来也奇怪，心病还需要心药医……回到这儿，我也以为可能会刺激我的情绪，得做继续康复治疗，没想到，状态还好，瞧我，是不是跟没事人一样。”
顾念宽慰着季扬，小手却不着痕迹的攥紧。
不想让季扬操心自己的事儿，尤其是一大堆破事。
……
“是嘛？”
季扬听闻顾念的话，缓缓地站起身子，随后走到顾念面前，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了顾念额前的发丝之上。
殊不知，指腹刚刚触碰女人额前的肌肤，季扬立刻感觉到顾念整个人变得僵硬紧绷。
季扬：“……”
季扬脸色微微一变，连最基本的男人亲昵还是抗拒的。
多年来，西雅图的心理干预治疗，还是没有彻底好转。
顾念察觉到季扬唇角的笑意凝结，不死心的继续道：“其实……真的好多了。”
“嗯，我信了。”
季扬随后抬手揉了揉顾念的发丝，随后轻声道：“那我不打扰你忙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抬手揉小妮子的发丝这个动作当初也是心理医生告诉自己，以这种动作，安抚女人的不安。
“好。”
顾念没有留意到季扬转身离开的时候，攥紧了大手，眸子尽是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