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被逼的!”
之后男人尖细的声音戛然而止。
苏清突然想起那个晚上,月笙自玄宁的院子里出来,带着她往后院走。
月色凄冷,他说,他们这种人生来就是权贵之人的玩物,卑贱如草芥,身不由己。
其实,她想说,并不是他生来便卑微低贱,而是他自己选择侍奉权贵,选择被人踩在脚下,苟延残喘。
苏清回头看了一眼大门上的牌匾,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离开。
出了胡同,苏清胸口猛的一阵缩痛,远处元璟也正皱眉看过来。
果然,如齐义所说,这种情蛊邪门的很。
湛离欢揽住苏清的肩膀,面沉如水,看向元璟怒吼,“你滚哪去!”
元璟被骂,心里也窝着火,可是知道湛离欢没打死他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咬了咬牙靠过来。
他和苏清一靠近,胸口的疼痛立刻减轻。
见此,湛离欢脸色越发的难看。
“先回湛府!”湛离欢冷声道,随即吩咐封九,“去泰安馆,把苏老接来暮山院!”
“是!”封九沉色应声。
元璟也只好寸步不离的跟着去了湛府。
苏老很快过来,听了事情的经过,分别给苏清和元璟两人把了脉。
众人屏息凝神,见苏老眉头紧皱,也跟着越发的紧张。
片刻后,苏老放下手,轻轻摇头,“他两人的脉象的确异常,但是现在对身体并没有损伤,我专攻的是医术,对蛊毒方面没有太深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