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等您介绍吗?”
“别指望我,我靠不住。你还是自己找吧。”
“我就要指望您,就指望您跟我找,我就觉得您信得过,靠得住。”
“我再说一遍,你别指望我。你好好去找人,别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我说。
“我就指望您,就信得过您。”应老师说。
“你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就关机了。”
“您别关机。对了,我看见您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尽快您表现得很镇定,很平静,但给我的感觉,有些怒气冲冲,或者说心事重重。反正给我的感觉不对劲,我们县出什么事了?”应老师问。
“没有啊。”
“真没有?”
“真的没有。”我说。
“您就继续说谎话吧。”应老师说。
“没有什么事,如果出了什么事,我能学你,跟他们献唱吗?我能那么嘹亮地唱出《我们不一样》吗?我能充满激情地说出‘这片天,你我一起撑起。更努力,只为了我们想要的明天’吗?”
“好吧,我不问您了。问您您也不会告诉我,即便您告诉了我,我也不能跟您分忧。刚才是对您有意见。现在,我要对您说声谢谢了。”
“我又没做什么事,你谢我什么?”
“谢谢您昨天晚上,请曾县长跟我打电话,让我当评委啊。跟那些知名的企业家们一起平起平坐,当评委,您这是明显地高抬我啊。您的这份情,我领了。”
“什么高抬啊,我们是实在找不到人,拉你来凑数的。”
“凑数就凑数吧。”
“知道自己是凑数就好。”我说。
“您觉得我当评委怎么样?”应老师问。
“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