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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一眼，文慧便知道，老师此言定有下文。
果然！
微微一顿后，楚寒又道：
“修行者分两种。一种是为修者。一种是为行者。你虽天生不适合成为一名修者，但你很适合成为一名行者！”
“然而，这三千世界修者千千万，而行者少之又少！”
“只因行者道需造极大杀业！！”
“这三千世界不少位面已然动乱开始，若你愿修行，便留下，成为一名弑神行者！你若不愿杀戮，便离开……”
楚寒此言，定然是想让文慧留下来。
行者道，难以找到合适的人选！这种人意志坚定，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勇气，有挑战权威，称霸九天的气魄！！
但文慧是否能坚持下去，楚寒也不知。
若是文慧选择留下，那起码她做好了这方面的思想准备！若她选择离去，楚寒也不会觉得可惜。
行者道与修者道本是两者。
文慧不适合修者道！
文慧忙跪下来，拱手道：“老师，只要是您指点文慧修行，哪怕是造了这世界上最不可饶恕的杀业，文慧也愿意去完成这样的修行！”
文慧初心只求长生，但自知慧根不足。若是能修行者道，为老师斩妖除魔，造杀业又当如何！
楚寒终于对文慧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好！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楚寒的亲传弟子！──我也曾杀戮九天！也曾身染妖血！从今往后，我将传授‘弑杀神术’与你！”
“谢老师！”
文慧浑身颤抖，双目含泪。这一生，有老师此刻这一笑，全然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