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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开始唱歌了，鬼哭狼嚎的，易佳仍旧安安静静坐在角落里，钟嘉泽点了点头：“我们出去说吧！”
“好！”
到了阳台，吹着冷风，酒精的麻醉也消失了不少。
钟嘉泽从兜里掏出一盒烟，递给时药：“会不会？”
时药摇了摇头。
她会抽烟，但是被夜墨寒那特供烟养的，现在对市面上的烟已经没有任何兴趣。
钟嘉泽也不在意，点着一根，放在嘴上抽了抽：“夜柏念是怎么跟你说他车祸的事情的。”
时药看的出钟嘉泽的手在抖，抽烟只不过是他放松心情的一个方式。
“他出车祸之前，我们就已经分手了。”
钟嘉泽显然有点震惊，夹着烟的手顿在嘴边：“你们两年前就已经分手了？为什么分手？”
他还以为两个人现在还在一起。
时药唇角勾了勾：“没有为什么，不合适就分了，不过他到底怎么出的车祸？”
时药感觉没必要跟钟嘉泽解释原主跟夜柏念分手的原因。
钟嘉泽也不勉强，又深深吸了口烟，这才说话：“两年多前，我还在T市，你知道的，夜柏念因为我跟你的关系，把我们家所有人都驱逐到T市。”
时药知道。
“那天我跟我妹妹在路上走，突然有辆车从身后冲上来，正是夜柏念。他估计是太关注我们了，旁边来了辆卡车都没看到，算他命大，只是腿瘸了，却没死！”
时药大约能想象出当时的场景，夜柏念本来就比较偏执，如果有什么东西刺激了他，有可能会让他产生某种念头。
“我当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撞我，我们家都被他驱逐到T市了，难道他还嫌不够，结果你猜怎么着？
就是因为我妹妹是短头发，跟你的背影很像，他以为你跟我在一起，才要撞我。
时药，他是个疯子，他疯起来连你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