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
夜墨寒截断时药的话,头微微下俯,恰好落在时药抬着的脸颊上。
她的睫毛很长,一上一下间,透着一股妖魅,而里边暗藏的黑眸中,却又蕴藏着一股深不见底的诱-惑,正如她刚才表现出的——另外一种时药。
除了那个胆小怯懦的时药,除了那个说谎性取向不明的时药,还除了那个认真执着的时药,这个略带邪恶的时药更让他吃惊。
时药双手扶在沙发背上,微微后仰,气息压的很重。
她问:“学会什么了?”
实在不明白夜墨寒问的什么。
夜墨寒又压低一分身体:“占便宜!”
“啊?”
时药懵了,看着夜墨寒,有点眩晕。
“啊什么啊,回家!”
夜墨寒突然勾唇笑了笑,伸手在时药脑袋上揉了揉,起身背着手往外走。
他心情不错,尤其是听到他说敢调-戏他,弄死都是轻的时候。
他当然用不着一个小屁孩为自己出头,可看着时药像只小狐狸似的亮出爪子的时候,心里莫名的开心。
时药不明所以,只能跟上去,留下周航和许崇收拾残局。
许崇吃了一路的瓜,吃到最后有点不适应,看到胖哥的“残阳”,莫名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