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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一白这才撇过视线，看了看视频中的柯璇。
依旧是懒洋洋的，眼中，毫无感情。
也没有因为柯璇的这句无情的话，而有什么波动。
她只是疑问。
“为什么？”
“哦，我看上了她的男人。结果，她现在可不好对付呢。”
“恩，知道了。”
苏一白点了点头，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你还不能动她。”
“为什么？”柯璇皱眉问。
“没有为什么，璇璇，听话，恩?”
这么温柔的声音，语气更像是在安抚小女孩一般，柯璇立刻不满起来。
“你不要用这种语气哄我，我不是小孩子了。妈，你到底什么意思？”
这番质问，让苏一白脸上淡淡的表情，似乎终于有了变化。
她漂亮的仿佛能透出星辰光芒的眼睛，只是眨了眨，柯璇便瞬间，心里一紧。
柯璇竟然迅速的道歉，“对不起，妈妈，刚才是我的不对，我错了。”
苏一白还是那个温柔的声音，只是无形中，就是有变化，而柯璇，在她身边这么多年，怎么会听不出来母亲的变化？
所以她此刻的道歉，都掩不住心中的忐忑。
“璇璇，我说不能动许诺，就不能动，你明白吗？”
“我知道了，妈妈。”
“恩，不过——”
苏一白语气一顿，“你可以出出气，就是别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