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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侄女侄子鄙视，但李恶还是啥都不懂的小婴儿，只以为李莲是跟他闹着玩。嘴里“啊啊”的叫着，小短腿用力地蹬着，爬得飞快，伸着像藕一般的手臂去抓虎头布偶。
这孩子也是可怜，生下来娘就死了。若不是他阿娘拼了自己的性命将他生下，没准就死在娘胎里了。结果生是生下来了，却又不受生生父亲喜欢。而刚生下来时，许是因为早了起来，又许是因为长孙身体本身孱弱，总之这家伙比那小猫咪也大不了多少。
杨晓然怕他别夭折了，便偷偷用金莲子做得液体，搀了空间水给他喝。每天喝上一点点，这几月下来，身子还真强壮起来了。
不能和自家孩子比。可带过新城的杨晓然却发现，李恶已比一般孩子聪明许多了。
见几个小东西又在欺负李恶，杨晓然大骂道：“你们又拿你们十五叔寻开心。没大没小！”
“可不是？”
李承乾走了进来，看了那三个萌宝一眼，几个小家伙一见阿爷回来了，立刻规矩了起来。李莲把虎头塞给李恶，笑嘻嘻地搂着李恶，“十五叔最乖了！”
李承乾嘴角一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妮子！
“你回来了？今个儿怎么这么早？”
杨晓然把喂好的李素抱给奶娘，把衣服穿好后，又把李素接过来放在怀里拍着，免得他等会吐奶了。李珂一双眼睛滴溜溜地望着自己阿爷。
这个老四也不知怎么回事，越大就越像杨晓然了。这眼珠子老滴溜，这才这大的孩子便显出了比他姐姐还机灵的架势来。杨晓然每次见他这样，就觉得自己以后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会很艰难。
着实不是一个好母亲。一没经验，二没时间，现在统领六宫，更是忙得脚朝天。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道：“流鬼国的使节回驿馆去了？谈得如何了？”
李承乾见妻子眼下都有了乌青，不由心疼。
这又要带孩子，还得管着后宫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就算妻子精力过人，也有些吃不消了。
上前把李珂抱怀里，逗着老四，又看看老五，沉思了一会儿道：“左右不过是个土著部落，给些花花宝贝就乐得找不着北了。就是不识文字，交流起来颇为困难。不过我已与他说好，回国后会遣送孩子来我大唐学习。”
杨晓然点头，“这招用得妙。只要让这些孩子对我大唐有了归属感，我们再帮着建设，那他们国内的事不还是我们说得算？”
李承乾嗤笑，“哪里能算国？便是最聪明之人也不如我大唐一启蒙识字的孩童。”
低头捏了捏李珂的小脸，道：“乖乖儿，你说是不是？”
李珂咯咯直笑，好似在回应父亲一般。
几个小家伙见父亲笑了，便从游乐场里出来，纷纷拱到了李承乾身边。这撒娇的撒娇，求抱抱的求抱抱，他们这边一闹，两个刚生下来的小的也跟着起哄。那李恶也是个人来疯，这边喊得起劲，自己一人在游乐园里也独自撒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