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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染全身一僵，怔怔地看着那似笑非笑的眼中带泪的周文雅。
周文雅突然轻笑了起来，“呵呵呵……我知道……你对我好，都是因为内疚！毕竟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乔染的鼻子一酸，内心有着无法言说的痛苦和内疚，“对不起，文雅，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连累了你……但是这不是我愿意的，我也没得选择！”
“难道我就有得选择？难道我就愿意了？”周文雅激动了起来，呼吸更是急促，“如果你真的内疚，那就你……和纪总离婚，将他让给我！”
乔染苦涩地笑，“我和他离婚？他不会同意离婚的，他也不会爱上你的！”
“笑话，他怎么不会爱上我……呵，对，他是不会爱上我的。毕竟……这么多男人玩弄过我，我这么脏……哪个男人稀罕！”周文雅喘着气，神色又疯狂又痛苦。
“文雅！”乔染叫了一声，又一次将她搂入怀里，“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一辈子都不安心！”
周文雅无声地笑了，在乔染温暖的怀里，眼泪却还是无声地落下来。
她的内心里，夹杂着各种复杂的感情，怨恨、无奈、痛苦、悔意……如果当初她没答应到潘家来，也许她不会成为一名药物研究生。
也许，她就不会跟潘所长一起出现在纪氏总部门下，也许就不会被那一群人掳走……
可是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也许？一切都回不过去了，她的人生，彻底的被毁了。
“抱歉，纪太太，我之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只是想试试你对我的态度。”周文雅淡淡地挣脱了乔染的怀抱，慢慢地站了起来。
乔染看着她，低声地说：“文雅，除了男人，其他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周文雅麻木地坐在茶几前，乔染轻叹一声，走到了楼梯口去让佣人送饭上来。
几分钟后，佣人将两份饭菜送了上来，还有熬了很久的汤水。
“吃点东西，别……伤害自己的身体。如果你要报复我，你也要有一个好身体，对不对？”乔染苦涩不已，“只要你不对我的人动手，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周文雅的痛苦，她无法想象。
换了是她，她一定会想死，乔染觉得这一辈子良心难安了。
“我刚刚说笑的，纪太太……你别放在心上。”周文雅凄然地笑笑，端起了一碗汤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