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话前后自相矛盾,存心拿原来将军开涮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原本一脸不屑的袁老将军竟然愣了片刻了。
那眼神之中的神色恨不得将凤无心看透一般。
他身体里的毛病除了自家郎中外无人得知,可凤无心却准确的指出了他的病症以及所剩的日子。
不过,转瞬间袁正阳又恢复了方才的神色。
“一派胡言。休要胡说。”
一句话铿锵有力,袁正阳身上那股王霸之气似乎在想众人证明自己并无任何异样,气势不减当年。
只是袁正阳越是如此,越是证明了凤无心的判断。
她已经说了实话,既然不想承认她也不好说什么。
何况三个月的时间都是极限了。
如果猜得没错的话,袁正阳现在以药吊着命,否则也不会从他身上闻到一股子药味,而且这种药已经渗透进入了肌肤。
“呵呵!看吧,我就说会丢人现眼,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名医给人瞧病。”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大言不惭的妄言袁老将军的生死,呸!什么东西。”
“你们说她是不是疯了,精神不正常才会幻想自己会医术。”
“有可能,我听说发现凤无心的时候,她的摸样老惨了,如今又成了太监妻怕是精神早就崩溃了。”
回到座位上的凤无心又听到身后那群长舌妇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喝下一杯水酒,凤无心抬起头唇角微动,用唇语告诉陌逸她要去嘘嘘。
燕国,正值隆冬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