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冷慕源为凤胧月擦拭,凤胧月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早已经决堤。
“只是觉再见阿冷,跟做梦似的。”
“这话说得,本侯爷又没死。”小侯爷笑着说道:“若阿月想我的紧,跟我回洛阳也成,本侯爷有钱养的起你。”
凤胧月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点点头:“好啊。”
冷慕源听着却有些不是滋味,当初自己说要娶她的时候,她一笑而过;如今自己说要带她回洛阳,她还是当做玩笑一般应允。
可自己的话,都是真心的啊。
当初因为她快乐,所以冷慕源便遵从着她的快乐。
可现在她不快乐,冷慕源也是下定决心必须带她走的。
“夜凉,别坐地上哭了,别的美人哭起来是梨花带雨,你哭起来像嚎丧似的,晦气。左右我还须得在帝都待好一阵子,你若不嫌烦,本侯爷天天去找你叙旧,现在早些回去休息吧。”
凤胧月起身,看着冷慕源,而后想到什么似的,指着自己的脸问:“我这样你都认得出?”
“呵,凤胧月,你化成灰本侯爷都认得你。”
凤胧月破涕为笑,转身消失在朦胧的夜色里。
从知道凤胧月在容凌烨身边后,冷慕源一直在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只为将凤胧月从这个暴君的手里抢过来。
而今夜的容凌烨,正忙着和他的新欢你侬我侬,红烛帐暖。
像曾经对待凤胧月那般,轻轻的爱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细密的亲吻着,纠缠着将自己肿胀的欲望沉进江佳月的体内,男上女下,挥汗如雨。
原来新鲜感便是和不同的人重复做着相同的事,唯一不同的是男欢女爱过后,那雪白的丝帕上沾染着的殷红处女血。
江佳月,是一个彻头彻尾属于自己的女人。
洛阳儿女大多纤瘦,可以称得上是娇俏可人柔柔弱弱,再加上江佳月善舞,是也,容凌烨赞她体轻能为掌上舞,赵飞燕也不过如此。
一时之间,容凌烨被哄的晕头转向,凤胧月是谁,此刻怕是已经想不起来了。
自太皇太后来了以后,各种家宴不断。
陪在容凌烨身边的,也不再仅有凤胧月一人,还加了一个最近刚刚得宠的江佳月。
怎么说呢,凤胧月心里其实是有一点难过,有一点失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