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两个小太监抬上来一个木质的驴,那驴的背上挺起一根手腕粗细的木杵,看向凤胧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于此同时,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凤胧月张皇的回过头来看着容凌烨:“容凌烨,你想干什么!”
“严刑拷打。”说着容凌烨将那粗粝的麻绳,将凤胧月的双腿和手腕,缠绕在一起。
凤胧月反抗挣扎,却无济于事,到最后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将自己捆成了一只五花大绑的螃蟹。
他俊逸的五官笼着一层阴霾,狞笑着托起凤胧月的腋下,抱着凤胧月大步朝着木驴大步走去,按着凤胧月的肩膀用力压下。
“啊——”
凤胧月那如画般的容颜,瞬间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痛的五官都纠结在一起。
容凌烨笑着伸出指尖,“骑木驴,还没开始动呢,就开始喊痛,接下来你可怎么受啊。”
一次一次好似被贯穿到内脏似的痛彻心扉。
“说……是谁?”
“无可奉告。”
“果然还是不够疼,凤胧月你为什么非要一次一次挑战朕的耐心呢……”容凌烨说这话的当口,凤胧月便已经晕了过去。
容凌烨盯着晕厥过去的凤胧月,眼神分外阴冷:“拿凉水,把她给朕泼醒,继续审。”
混着冰渣的凉水劈头盖脸洒在了凤胧月身上,痛到晕厥的凤胧月,瞬间清醒,而等待凤胧月的将是无穷无尽的折磨。
一连几日下来,凤胧月几乎被折磨的瘦成了皮包骨头,不成人形了一般。
她依旧守口如瓶,宁死也不愿连累云奉。
可她错了,就算她守口如瓶,但容凌烨还是有很多办法能够挖掘处事情的真相,容凌烨想知道的事情不一定要从凤胧月的口中撬出来。
面若冠玉的男子身穿一袭明黄的龙袍,慵懒的倚在龙椅上,双眸如古井寒潭一般,扫视着台下乌压压跪倒一片的文武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