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瑾瑜惬意的躺在椅子上，故意拖长的尾音让林子歌心底略有些底气不足。
林瑾瑜刚准备再给他来一番鸡蛋里挑骨头。
咳咳，林瑾瑜想了想，自己还是不要那么恶趣味好了。年轻人嘛，点到为止。
林子歌还算是一个聪慧的，是一块材料。
思及此，林瑾瑜也不卖关子了，轻咳一声道：“资金回笼的问题你暂时不用担心，现在你要拿出一套完整的方案。知道一套完整的方案包括什么吗？”说到这里林瑾瑜微微顿了一下。
“知道。”电话那头的林子歌很快说出了答案。谁知林瑾瑜的语气有着掩饰不住的失望：“不，你错了。”
也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林瑾瑜直奔主题：“你这套方案最重要的就是，万一项目失败。集团会亏损多少现金。你最起码要有一个保底的估算。”
“而且，”林瑾瑜语气不带任何迟疑，果决道，“对于服务行业，林氏完全就是一个门外汉。所以这一次算是一个尝试。”
林子歌一边静静的听着，一边飞快的用笔记录着。
等林董说完，他在一处重重的打了一个圈：“林董，现在我们最缺的就是时间。”
“对，没错。”提起这一点，林瑾瑜的心里一片沉重，“我们只剩下三天时间。林子歌！”林瑾瑜的声音瞬间充满了力量。
“你告诉我，你可以胜任吗！”蓦地林瑾瑜的声音变得铿锵起来。
林子歌面容一肃，下意识的合拢了膝盖，粗着嗓子喊道：“可以！”
原本温润的气质瞬间消失不见，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果决。
很好，林瑾瑜的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林子歌虽然在他手底下呆了三年。但终究还是历练不够，所以这一次未免给他一种毛手毛脚的感觉。
历练过的话，他也就放心让林子歌照顾林静云了。
想到自家的女儿，林瑾瑜长长叹了一口气。或许是溺爱的缘故，他一点都不希望女儿踏入暗波诡谲的商场。
商战，将会是一场见锋不见血的较量。他不希望林静云未来面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