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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谷眼神放柔软，温柔的看着即使痛但还是只是皱着眉不肯退后的炎翼谦，
接着心一狠，眼神一坚定。直接给你炎翼谦一巴掌。
“啪！”
炎翼谦直接愣住，难以置信的看着程小谷。
“我现在，真的很反感你这样子。”程小谷抹着自己唇上炎翼谦留下的口水。
炎翼谦从难以置信，到看到程小谷冷漠的抹去他残留的痕迹时，眼神开始变得冷戾。
“你说什么！”
“能不能每次好好说话，你觉得你为我做了什么？孩子没了，你也是这样，现在我的好友没了，你也是这样！”，程小谷眼里噙着泪水。
“所以，你觉得我需要做点什么？”，炎翼谦的口气非常冷，他正在为她做的，她又知道多少！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枪杀刘晓亲的凶手是谁！”，程小谷眼神发狠的盯着炎翼谦。
满眼泪汪汪，让眼泪不留下。
炎翼谦气息更加冷戾。但还是回答了程小谷：“是，我知道”
程小谷一直憋在眼里的泪瞬间掉了下来。
眼睛一刻都没眨的看着炎翼谦，“为什么，你不出面作证，指出她是凶手。”
“没证据。”炎翼谦简单三个字，虽然是事实。
但是听到程小谷，却更像是掩饰。
程小谷用力抹去自己的眼泪，“不早了，早点休息，我去楼下客房睡。”
程小谷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炎翼谦没有上前阻止，刚才，程小谷说反感他这样。
他的心，还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