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李若曦？”沈青低垂下眼角，“她出了意外，你倒是消失……”
“我知道她现在想见的人不是我，是权少……”程瑞还算有这个自知之明。
“我恐怕也只是一个备胎吧，我现在过去，她不会有半点惊喜。”程瑞自嘲的道。
“她被毁容了，你口口声声的女神，却会接受现在的她么？”沈青好奇的问。
“说实话，我不知道……”程瑞也迷茫了。
“也许不会吧，你们男人喜欢的也不过是那张皮囊，即便你们嘴巴上从来都不肯承认，但这就是事实。”沈青玩味的道，“而且，男人都是这样的。”
“或许吧。”程瑞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侧脸，“也许我一直都不敢过去看她，就是不想破话她在我心底里的形象。”
听男人谈及李若曦，沈青并不是没有感觉。
只是觉得，人生如戏。
谁能想到李若曦会被毁容？
“也不知道，她到底招惹到什么人，居然被毁容，凶手也真是的，下手这么重……”沈青担忧的道。
“不要谈她了……”程瑞也没了兴致，“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自己走。”有些路，必须要自己走，有些习惯，绝对不能养成，沈青讽刺的道，“哪一次，不是我自己回家的？”
“而且，我也不太需要旁人来送，等我存到钱，就准备自己买车。”沈青也有自己的目标。
有方向的活着，没什么不好，反而很有动力。
“再见了，程瑞。”拦下一辆出粗车之后，沈青轻快的上车。
哪怕程瑞故意开了新车，她却就当没看到那般。
程瑞却是勾起嘴角，觉得，有些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
“到家了么？”在开车的时刻，程瑞却不忘联系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