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未起，可是大军气势已去，云山将心中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一支失去了气势的大军，无异于一群乌合之众。
“你们……为什么站在这里？”
云山将平静的看着一眼众人。
石生和龙在渊等人相视一眼，沉默不语。
众人亦是沉默。
“为什么站在这里？你们心中比我更清楚吧？你们过了数万年屈辱的生活，现在你们还想躲在某个山洞里面一辈子都不敢出来，苟且偷生的活下去吗？”
云山将那平静目光扫过众人。
目光所及之处，所有人纷纷低下头，不敢迎上云山将那目光。
“你们苟且偷生，你们的后辈继续苟且偷生，祖祖辈辈，你们都是人人喊打的妖！”
云山将的声音骤然提高，尤其是最后那一个妖字，更是如同一柄柄匕首狠狠的扎进了众人的心中。
是啊，他们祖祖辈辈都是妖，人人喊打的妖！
在那些名门正派的眼中，它们没有对错可言，无论你有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要你是妖，那么……你就该死！
所以，它们祖祖辈辈躲了数万年，藏了数万年！
“是妖……就该死！”
云山将顿了顿，轻声道。
是妖，就该死！他知道，这是最能刺痛所有人的一句话。
果然，话音落下，所有人猛然攥紧了拳头。
“曾经，许诺告诉我，说让我来做你们的妖帝，带着你们追求正义与公平，那时候，我很兴奋！我也很自豪，我云山将感觉我身后站着的是一支无坚不摧的精锐之师！这一支妖族军队足以随我开天辟地，神挡杀神，与仙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