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报了武举了?”
他接着问沈犹珩。
“嗯,我还遇见苏孜了。”
沈犹珩被他岔开话题。傅旸皱了皱眉,她跟苏孜认识?他没有问出口,只是接着她的话说道:
“上次是孤亲自殿试的他,武功尚可。”
……
晚膳过后,沈犹珩前脚刚走,傅旸抬手唤来黄门。
“去查苏孜与裴珩是何种关系。”
“是。”
傅旸抬手揉了揉眉心,为什么这么多人都知道裴珩?先是一个肆长离把她送到自己跟前来,紧接着她方才一离开自己的视线去报名武举,又遇着了个苏孜?
也罢,反正后天就要武举了。
沈犹珩回到了九龙街的一处会馆,她忘记要傅旸给自己安排地方住了,不过后天就是武举,她也懒得挪地方,将就着在会馆凑合一天吧。
不知是不是她最近福祸相抵,之后的一天,到是安然无恙,顺顺遂遂地过来了。对于武举她也并不担忧,三年前她因为匆匆忙忙进京赶考,到是压根没有在这皇都好好逛过一回。眼下得了空闲,这一天她倒是把京城的大街小巷都走了个遍。不知不觉日头东升,武举的日子悄然来到。
武举的场地在禁军操练的一方校场之上,参加武举的人并不是很多,因为并非所有人都适合练武,读书科举才是大多数人谋生的出路。但参加的人也病不少,因为也不是所有人都适合读书习字,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路。
“武举分三场。”
“一场为骑。”
“二场为射。”
“三场为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