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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乔湘应该是意识到有人在看自己，转过头朝这边看，就这样，和言瑞森目光撞在一起。
“我也是几年前陪我妈去寺庙烧香，那天去烧香的还有黄参谋的老婆，后来留在寺庙吃斋，几个人坐在一起就在说这个事情。”
“孙思勉现在那个，据说出身不怎么好，一门心思想着攀龙附凤，和这姑娘还是高中同学，一直就挺有心机的，估计见了孙思勉第一面就开始打他主意了。”
“这姑娘也是真心老实，就孙思勉后来那个，家里人出了事，这姑娘人在外地回不来，就让孙思勉去帮忙，结果那忙帮的哦，都直接帮床上去了。”
陶正则一口不停的说了一堆，说完眯着眼缓缓吐着烟灰，感慨一句，“都说最毒妇人心，以前我还不信，还真是不得不信啊。”
不知道是不是陶正则说话那语气太搞笑，陆祁南听着就笑了，抬手拍在他肩膀上，啐了一句，“你小子不仅黄段子讲得好，背后说人长短也不赖。”
……
佟淑仪出来找乔湘，见她在花园里站着，赶紧把她拉着进去了。
转身之前，佟淑仪有特意瞧一眼言瑞森。
正好言瑞森在看乔湘，佟淑仪过来人，哪里看不懂那眼神。
不由得叹了口气，边走边问乔湘，“你去找言瑞森了？”
“没有。”
“那你在那站着干嘛？”
“……”
乔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在那傻站了半天，总不能说我见了孙思勉和余素颜秀恩爱让我不痛快了，出去透口气。
“你老实说，言瑞森是不是喜欢你？”
“……”
“哼，就凭他看你那眼神，要说他对你没那意思，除非你妈我瞎了！”
“……”
乔湘摁了摁眉心，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佟淑仪在一旁唉声叹气的，“不是我不同意啊，是你爸那个老古董，一听说人家结过婚又有儿子，又不舍得让你去给人家当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