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玉说道:“我没疯!如果疯了也是被尼玛逼给逼上梁山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外面沾花惹草,我还跟着你过日子,那上官紫玉真的就成了脑子进水的傻逼一个。”
“不行!我不同意离婚。”安博瑞口气坚定地说。
“为什么?”
“因为我不希望孩子们在单亲家庭里成长。”
“你还知道心疼孩子?”上官紫玉的眼睛里蒙上了晶莹的泪花,她质问说:“你怎么就不怕孩子们因为有一个不要脸的淫贼父亲而蒙羞?”
“我可以从此改邪归正。”
“这句话都说过几百遍了,你就哄鬼去吧!”
“再说了……”安博瑞话到嘴边又咽回了肚子里。因为他将今晚遭遇的前前后后联想了一下,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上官紫玉设计好的陷阱里。
她不是带孩子们去看戏吗?怎么会突然间回来了,而且还带着弟弟,拿着相机。
她为什么非得让上官智勇当财务总监?
她为什么逼着自己出让股权?
这一个又一个疑问把安博瑞吓得直冒冷汗:上官紫玉的目的就是要夺权!
他想起来了,早先他们夫妻俩就有约定,一家四口,安氏的股份平均分配,每人各占百分之二十五。现在自己答应让出百分之五,那么上官紫玉就占百分之三十,自己只剩百分之二十了。
经过今晚的这场变故,上官紫玉不但在安氏占有绝对优势的股权,而且公司的财会和销售业务这两个关键部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那么她要将安氏改换门庭还不是易如反掌?
安博瑞还在沉思之中,上官紫玉见他话说了一半就又没有下文,便不耐烦地说:“再说了,说呀,再说什么?吞吞吐吐的你什么意思嘛!”
安博瑞还没把事情的头绪完全捋清楚,因此言不由衷地敷衍说:“再说,我也舍不得你。”
“有什么好舍不得的?老婆就是一件衣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上官紫玉嘴里这样说,可是心里却正如安博瑞所说不希望两个孩子生活在父母离异的阴影里。于是她改口说:“既然你不同意离婚,那么从今天开始,咱俩正式分居。”
安博瑞一听乐了,他笑着说:“嗨,咱俩不是从来就分居的吗?”
其实安博瑞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夸张。打从新婚之夜开始,他们小两口就从来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