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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
当年的誓言？
觉能大师还和鬼谷医派有旧？
还曾经立下什么誓言？
听着古老头的话语，在场的所有人的脸色几乎全都变了。
“你是鬼谷医派的人？”
长眉老僧的脸色也微微变了一下，目光骤然一凝。
虽然他刚才一到这边便注意到了古老头的存在，但是刚才他到来的时候，古老头和傅老头的战斗已经暂时停止，他也并没有细细去感受古老头的气息，并没有认出古老头的来历。
他真正认出的，只有沈老和楚老头两人。
事实上，更准确地说，他连这两人也没有认出来，他只是认出了两人身上的气息。
“没错。”
古老头傲然道。
说话之间，他的体内气息开始运转。
感受到古老头的气息，长眉老僧的脸色立时变得越发凝重了起来，“古卓芳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
古老头缓缓地道。
“你是古卓芳的儿子？是那个小儿子？”
尽管刚才感受到古老头气息的时候，长眉老僧的心中便已经多少有些断定，但是此刻听到古老头确定的答案，还是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