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雪已经转身望着他好一会了。她沉默着，突然叹了一声：“你要能早些告诉我多好...”
“对不起。”秦川又说了一声。他依旧没有抬起头。
“也不是这样吧，涉及到军事机密，可能也没办法告诉我，对吗？”苏沐雪无奈地笑道。
“我，不想你卷进来，这件事。”秦川抬起头看着她。“因为，这件事可能是......我是说有这种可能性，是冲我和秦家来的，也有可能是冲着战狼来的。”
“这么严重么。”苏沐雪有些意外。“那你...”
“我也不知道。”秦川开始有些沮丧。“我掌握的信息有限，这些只是我的推测，但是无论怎样后果都是很严重的，严重到我无法坐视不管，我只能不停地思考对策，才能缓解心中的不安。我...”
苏沐雪的手指轻轻压倒了秦川的嘴唇上，秦川愣愣地看着她。她摇了摇头，道：“你能把这些告诉我，我就已经很知足了，虽然晚了点。原谅我之前的任性，好吗？我也是因为心中不安，所以才......”
“不，该道歉的是我。”秦川语气有些着急。
“那么。”苏沐雪微微一笑，再一次打断他。“我们都有错，都欠对方一个道歉。不如相互抵消如何。”
秦川看着身前一脸微笑的苏沐雪，他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当然可以。倒不如说我求之不得。”
秦川也笑了。有时候言语是多余的。
“你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开心。”秦川问道。
“有吗？”
“都写在脸上了。”
“呵呵，那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件事。”
“不要卖关子好吗。”
“我发现，我不是在实力上输给了别人，只是在时间上落后了别人一步。”
“不是太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