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变态大佬消失了这么久，该不会就是为了准备这些东西的吧？
不过……
季灵不得不承认，这个变态大佬的声音，真的好听。
性感而磁性，就像引诱海员撞礁的海妖，勾人心魄。
“……”
不对！季灵你脑子在想什么呢？靠！居然觉得这变态大佬声音好听？
太可怕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凭空响起。
“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
苏璟看着季灵，眼神柔和得不可思议，“我愿意。”
“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
上至碧落，下至黄泉。
哪怕宇宙毁灭，哪怕星河陨落。
就算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离。
“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
季灵冷着脸，握紧的拳头。
愿意？还是不愿意？
她咬紧了牙关，忽然想到了之前的她某个猜想。
如果那个猜想是对的，那么……她自然是，愿意的。
只是现在的她，她真的，不知道！
苏璟看着季灵蹙眉的模样，伸手摸上了她的脸，“乖宝贝，说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