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笑道:“周大美人,你想这么多干啥?小官僚去训练,也就吃点苦头少几斤肉,又不会吃啥大亏,你胡乱担心什么?”
张春月也道:“周书记,何乡长这次去军分区协同训练,更多的是冲着军分区五百万元筑路资金去的。何乡长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肖雪雁立马道:“为了这五百万元,远哥辛苦一点也是值得。”
温馨打着呵欠,道:“你们继续打牌聊天,我在这边套房里眯一眼。今日去马山岙村这一趟走下来,我这腿肚子直抽筋呢。”
肖雪雁叫道:“这总统套房里两个房间,你霸占了一个,我睡哪儿去?”
温馨咧嘴笑道:“你去抱着你男朋友睡觉呀,说不定能让我听一出床戏呢。”
周荧盯着温馨的背影,骂道:“这个死丫头,真是啥话都敢讲。”
肖雪雁道:“馨姐就是这样,有时候没羞没臊的,让人奈何她不得。”
温馨关上房门,得意地一笑,握着拳着暗暗为自己打气:为了自己的幸福,她就是没羞没臊又咋地?
何鸿远从床上坐起身子,听到她们的对话,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这个小魔女看似凶狠,但终是架不住疲惫。她先行去睡了,他也不必再提心吊胆受她的报复。
他蹑手蹑脚起床,进盥洗室美美地冲了个热水澡。
冲过澡之后,他才想起自己没有换洗的衣物,只得将内裤清洗一番,挂在卫生间挂衣架上。
挂衣架上边扔着一条黑色**内裤,看上去是换洗下来的衣物。那黑色的半透明的样子,充满视觉吸引力。
他拿起它,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然后将它清洗干净,把它和他的内裤挂成一排。
他再度躺回到床上,运起吐纳术调息身子,很快便进入忘我状态。
吐纳术调筋骨、养气血,倒也不拘姿势,卧躺姿势更利于气血运行全身。
此时他的样子,犹如酣睡一般,让人丝毫感觉不到他在运功。
周荧和肖雪雁、张春月继续玩了两轮纸牌,斗地主斗得心不在焉,心思全飞到房间里的男人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