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她的一群姬妾也嗑着瓜子,扎堆儿叽叽喳喳个没完。
“国师大人不是一向把皇子当狗虐吗?怎么今儿转性了?”
“呸,什么转性,他只是疼咱们爷一个罢了。”
“你们俩说话别口没遮拦,爷是男的,用得着他疼?”
“男的怎么了!以那妖魔的性子,管你男女?他还当着皇上的面抱着爷回来的呢,你们谁听见陛下说半个字了?”
“就是说嘛,换了别人,他会抱?他不把人捆了绳子拴在马后,死狗一样拖回来就不错了!”
“我听说国师大人有两次大清早是从咱们商阳府里出去的。”
“哇!那你们说,咱爷这么神勇,他们俩滚在一起,谁上谁下?”
片刻沉默,一个妾郑重道:“我觉得爷是在下面的那个。”
“为什么啊?这话你可不能让爷听见。”
“是啊,你怎么知道?”
那个妾十分神秘道:“我就问你们,帝都的公子哥儿,被爷打残、打傻、头朝下活埋的那么多,为什么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身后混的依然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那还用问,咱们爷狠呗。”
“就是,咱们爷狂霸酷炫拽,是帝都纨绔的楷模!”
“错了!”
“那是为什么?”
“我听说啊,”那个妾压低了嗓子,咳嗽了一声,“帝都的公子哥们,背地里有一句话,说的就是咱们爷。”
“什么呀,快说!”
一堆插满珠钗的脑袋凑在了一起。
“腰软腹黑馋,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