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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凡讪讪点头，尴尬一笑，将茶杯放在桌上。
“爷爷，您叫我有什么事呀？”楚若涵脚步轻快的从楼上下来，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
蒋凡抬头看向自家女儿，给她使着眼色，可无奈楚若涵硬是没看懂。
“若涵，你过来，有件事我要问你。”楚彦声音平静的道。
楚若涵看着自家母亲站在一旁，再看了看老爷子，总算发觉情况有些不对劲了。
拖着缓慢的步子走到老爷子面前，本想像平时一般上前凑到老爷子身边，看到他面上微微隐着几分不悦，还是老老实实地站着。
“爷爷！”
“若涵，你这两天在忙着什么？”楚彦眸光犹如一把利刃射向她，面上严肃地问道。
楚若涵心底暗道不好，脸上保持着微笑，“没忙什么，这两天我没事都呆在家里。”
“是啊，这点我可以作证，涵儿这两天经常待在家里。”蒋凡出声替她说话。
“你安静呆着，不要随便插嘴。”楚彦冷声道。
当着这么多佣人的面，被落了面子，蒋凡眼底深处闪过一抹阴狠，噤了声站在一旁。
“若涵，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老实说，昨天你干什么去了？”楚彦转过头，看向她，声音沉了下去。
“爷爷，我，我真的没干什么，您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和您说我的坏话了？”楚若涵脸上浮出几分委屈，放软了声音道，“爷爷，我才是您的孙女，您可不要轻信外人的话。”
楚彦眼底一沉，大手重重拍了拍桌面。
“碰－－”
一声巨响，震得茶杯的水溅了几滴出来。
佣人们眼观鼻鼻观心，如惊弓之鸟般，纷纷低下头。